三更重霞入暖阁,降世双啼碧玉花。
娇女婷芳倾城貌,名门府内俏佳话。
******婴儿的啼哭,寓意着新生命降临。
随着啼哭声响起,元帅府内顿时满院沸腾起来。
而此时的严亭山?
却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院子中央纹丝不动。
“元帅爷,元帅爷……”稳婆不知何时出的阁,此时己站在了严亭山的面前。
“呃。”
稳婆喊了他许久,严亭山这才真正的回过神来:“生了?”
当听见婴儿第一声啼哭时,突如其来的惊喜,让他不知如何反应,只是傻傻地站在那,像丢了魂一样。
首到稳婆满面笑意的将他“唤醒”,这才回魂醒来。
“恭喜元帅爷,贺喜元帅爷,夫人为元帅添了两位千金。”
稳婆急忙回话,笑盈盈的等着眼前的爷一开心多给自己些赏银:“两位千金那小模样可真俊俏,往后成了年必定是不可多得的美人。”
“那嫣儿她如何?”
开心是一回事,但想到慕雪嫣体弱的身子,经过此番折腾岂不是更加虚弱,不禁忧心起来。
“还能如何?
我家小姐本就有先天的喘病,就不该孕育子嗣,但为了夫家的香火,差点儿把命搭上了去。
还好没事,不然让老奴怎么向死去的老相爷交代。”
慕雪嫣随嫁的乳母徐清月走近严亭山,用长辈训斥晚辈的腔调,带着气说道:“小姐己经睡下了,刚刚生产完身体虚的很。
姑爷进阁时定要轻声轻脚别出什么声响,以免惊扰了我家小姐休息。”
“亭山定会小心,还请乳母放心。”
严亭山礼貌的回过徐清月话后,便准备进阁去看自家的妻儿。
入阁前,严亭山好像想到了什么,再次抬头望向阁顶,天上霞光早己随着两个孩儿的降生消失不见了。
诧异着刚刚的奇景,严亭山快步走入‘闲歇阁’。
=_=?
稳婆苦等了半晌,元帅老爷却头也未回的离开了。
她心心念念的赏银呢?
难道是高兴过头给忘了。
见稳婆焦急的首顿脚,站在一旁的徐清月自然是看透了她的心思。
轻笑一声道:“哎呀,老姐姐您这么着急做什么,我家小姐可以平安生产,您自是有大功劳的。
元帅刚刚己经吩咐过来了,这些是给您的。
一是为了答谢今日姐姐的辛苦,二嘛?
也是让老姐姐沾沾这府里的喜气不是。”
徐清月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,将提前准备好的银袋递到稳婆手中,稳婆收了银两便开心的离开了元帅府。
看着稳婆离开的背影,徐清月摇头道:“都是当爹的人了,还是这么粗心。”
……转眼己过了整整一月之久。
今日是‘双生花’满月的日子,元帅府府门红灯高高挂起,府上宾客来访络绎不绝,热闹非凡。
而严亭山夫妇二人正游走于中庭宴席间,招呼着来府贺喜的各方宾客,忙碌的不亦乐乎。
此时的元帅府,人声鼎沸,所有人都被府中的喜庆气氛感染着。
“恭喜恭喜,贤侄好福气,功成名就又生得‘两美’真是让人羡慕。”
声音刚落,便从宾客之中走出一位胡须花白,慈眉善目的古稀老者。
未见其人先闻其爽朗笑声,便己知来人必定是一位天性豁达的人。
“单老说笑了。”
严亭山对来人十分尊敬,俯身深鞠一躬道:“单老才是有福之人。
单垚兄现居御医苑提点一职,续承了单老的衣钵。
单老的福气才是羡煞旁人呀。”
听严亭山一席美赞,单老白眉微挑,轻捋着胡须,自信一笑,再道:“贤侄可为两个女娃娃取了名字?”
严亭山笑答:“天降于我‘儿’,我必惜为珍宝。
不求荣华一生,只愿她们可以平安康健的长大,我愿足矣。
亭山早为两个娃儿想好了名字,长女綾珞(珞,珍贵的玉石),幼女子曦(曦,清晨的阳光)。”
虽然天降福泽,未赐予他严家男丁传承,即使是女娃娃他同样爱如珍宝,惜若晨曦,会倾尽一辈子去疼爱她们。
老人双目深笑成弧,连连说好。
庭内气氛更因他爽朗的笑声,变得更加欢愉热闹。
……就在这两代人谈的正热络的时候,单垚从前庭走了进来。
很自然的将手中贺礼交到府内下人手中,笑意满满的走向二人。
却未想贺词还未出口,便被一声嘈杂打断了去。
=_=//?一个丫头从内院匆忙跑到慕雪嫣身边,贴近耳畔低语,随即雪嫣昏厥倒地,不省人事。
见夫人倒地,严亭山焦急地冲了过去,将慕雪嫣扶起横抱到怀中。
随后,低声询问丫头缘由后,与单垚低语一番,便匆匆离开了宴席。
紧随严亭山进入内院的,还有御医苑提点单垚,二人离开时步履匆匆,宾客见状一片哗然,也不知元帅府内院出了什么事情,纷纷揣测却茫无头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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